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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习生X小混混

底层爱情💓

律所实习俊X深陷泥沼哲

互相救赎的故事

后期有🚗

 


     龚俊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快十二点了。早上没吃饭的他,在闻到顺着窗户飘进来的饭菜香味儿的时候。

      龚俊更饿了。

      龚俊偷偷地探了探头,周围的同事们都还没走,他一个刚来没一个月的实习生,更是不好意思从工位上溜去吃饭。只好翻箱倒柜地从抽屉里扒拉出一包,不知道什么时候剩下的盼盼小面包。

      龚俊撕开包装两三口就吃完了,“唉,越吃越饿......”。

      旁边工位上的小姑娘把口罩挂在显眼的位置,把备用机放在桌子上,然后把随身背的小包挂在椅子背上拿起手机装进口袋,拿了一点卫生纸准备溜去吃饭。

      龚俊被她的一系列操作给秀到了,也准备跟着那个小姑娘一起偷偷溜了。

      好不容易从律所溜出来,龚俊就钻进律所旁边的小区小吃街里。饿得前心贴后背的他看什么都觉得好吃,随便走进一家坐满了人的大排档里。

      店里的空调开得很足,正是饭点店里的座位上挤满人老板娘拿着记菜本热情地招呼着客人。

      龚俊环顾四周找着哪还有空位置。现在他只想随便找个位子坐下来吃口饭。

      人高马大的龚俊挤在小店里找了半天,终于在角落里找一张没人的小桌子。可能是离空调太近的原因,没有人挤在这张桌子上吃饭。

      龚俊正准备坐下。“吃点儿什么?”一个听上去带有侵略性的男声从他的头顶上传了过来。

     “啊?”龚俊被吓了一跳,抬头看了看说话的人。

是个小混混模样的男人,嘴角还戴着块淤青“啊什么啊,问你吃什么?”那个小混混似乎有点不耐烦。

     “哦、哦,就……”龚俊看了看墙上的菜单,“就要一碗鱼粉吧,谢谢。” 

      龚俊不想在吃饭的时候和别人起冲突,况且还是在他很饿的情况下。

      “一碗鱼粉,别的不要了是吧。”小混混低着头认真地往记菜本上写着。“嗯。”龚俊点了点头。

小混混头也不回地往后厨走去。

       小混混从记菜本上撕下刚刚写的那张单子。钉在餐夹上面,拿了块抹布,准备去收拾已经吃完的餐具和桌子。老板娘叫住了他,“小张,你不是急着用钱吗?来这八百块是你这十来天的工钱,你先拿着用。”

       被老板娘唤作小张的男人叫张哲瀚是被债主追的没地方躲了,才逃到这家大排档一边打零工,一边躲债主。

      “谢谢姐。”张哲瀚接过钱冲老板娘深深鞠了一躬,这是现在他能想得到表达谢意最真挚的方法。“诶,你这是干什么啊!”老板娘被张哲瀚的动作吓了一跳。

      “谢谢。”张哲瀚不好意思地摸了摸耳朵。“嘿,别跟姐这么客气,这是你应得的嘛!”老板娘爽快地拍了拍张哲瀚的肩膀。

       “嗯。”张哲瀚拿着抹布准备去前面收拾桌子。“那,姐没什么事我就去干活了。”

      “ 哎,没事儿,去吧。”老板娘冲他摆了摆手。

        拿了工钱的张哲瀚边擦桌子边想着拿着钱先交出租房的房租还是先干什么,擦起桌子来,也是紧锁着眉头。

        龚俊正吸溜着鱼粉,透过氤氲的热气,看到张哲瀚擦桌子时,小臂上流畅的肌肉线条,不禁咽了咽口水。

        感受到对面有一道炙热的目光盯着自己的张哲瀚抬眼看了看正在嗦粉的龚俊,白了他两眼。

        可被人抛了白眼的龚俊,本着只要我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的原则,仍然睁着圆鼓鼓的狗眼盯着张哲瀚看,没有半点偷看别人发现的羞耻。

        张哲瀚看着人盯着自己看了半天很是无语,但又不想在林姐的店里闹事儿,只好忍着心里的不爽,“算了,眼睛长在他身上,我总不能给他挖了去。”于是低下了头,加快擦桌子的速度。

        “叮咚”,公司的微信群里的boss发了话,下午一点半准时开会。龚俊赶紧看看时间。已经快一点了,还要回律所准备开会的材料。龚俊赶紧端起碗喝口汤,又看了看墙上鱼粉的价格,到了支付宝把钱给付了。

        “老板,钱给你转过去了,你看下。”龚俊擦了擦嘴,准备回律所上班。“好,八块是吧,看到了。”老板娘热情地在后厨喊着。

         回到律所的龚俊准备好会材料,忙忙碌碌一直到八点半才下班。没人告诉他来律所上班干的活就跟他学都没办毛钱关系。社畜的龚俊终于下了班,在公司附近的大排档打包了一份炒面准备回家吃。

        龚俊在回到有着几十年历史的前毛巾厂职工家属院,正准备摸黑上楼时,却听见小区垃圾桶旁边传来微弱的呻吟声,“嘶……靠。”龚俊打开手机的照明功能,往垃圾桶那边照过去。

         一个黑衣服的男人靠在垃圾桶旁边,脸上都是血迹,衣服上也凌乱地分布着几个脚印被龚俊照过来的光晃到了眼,正用手遮着眼睛。

        龚俊被吓了一跳,赶紧关了手电筒,准备打120。那个黑衣男人,以为他要报警,“别、别……哥,别报警,我马上就走”。龚俊听这个声音有点耳熟,他走近看了看那个人。

        是白天在那家大排档的服务员,还是个态度很恶劣的服务员。

        龚俊无奈地摇了摇头,怎么什么事都能让他碰上呢。

        “你没事儿吧,腿还能动吗?”龚俊有些担心地问。

         “没事……嘶 ”张哲瀚试着动了动腿,“好像有点儿事……腿好像动不了了。”

          龚俊在张哲瀚面前蹲了下去,用手轻轻动了动他的腿,“别使劲儿,疼!”张哲瀚皱着眉头说 。

          “没使劲儿,估计是骨折了。你先别乱动。”龚俊打开手电筒功能,然后把手机递给张哲瀚。

          “干嘛?”张哲瀚接过手机,有点不知所措。

          “上来。”龚俊已经背对着张哲瀚半蹲了下去,“跟我回家。”

          “啊?”张哲瀚有些怀疑自己听错了。

          “我说,上来,跟我回家。”龚俊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为什么会让一个和自己只见了两面的人跟自己回家?龚俊不明白自己在想什么。但又真的不忍心让他一个人坐在这儿。

         八月份的上海热得像的蒸锅里的笼屉一样,眼前的男人鼻头上沁出几颗汗珠,脸颊上还鼓着一个新鲜的蚊子包。

         他不忍心。

         张哲瀚明显地楞了愣。有些犹豫要不要跟这个人回家,但他正处于弱势一方。出租房被追债的人堵着回不去了,晚上去哪睡确实是个问题。

         去哪儿凑合一晚上不是凑合,张哲瀚心想。 

          龚俊看背后这人半天没动静,正要往后扭头问他说 不想跟他回去的话,他可以帮他订房间的时候,后背猛地一沉。龚俊不知怎么的弯了弯眉眼。

         “手机拿好啊,要不然咱俩都得摔。”龚俊将张哲瀚向上提了提。

          后面传来闷闷的一声“嗯”。

          两人就这么汗津津地贴着彼此往楼上走去。

          老式小区没有装电梯,龚俊住的地方在四楼。狭窄的楼道里两个人沉闷的呼吸声交叠着、不分彼此。

          终于到了家,龚俊用肩膀打开灯的开关,把张哲瀚轻轻的放在沙发上。

          “谢谢。”沙发上的人小声的嘟囔了一句。

           龚俊有些想笑,让这么要强的人被别人救还要说谢谢,真是为难他了。

           龚俊没回应他那句谢谢,而是转身去电视机下面的抽屉,找能帮张哲瀚消毒的东西。扒拉了半天,只找到一瓶不知道过期了没有的酒精和半卷纱布还有一包没用过的棉签。

           龚俊拿东西重新回到沙发旁边,“你这伤……”张哲瀚没说话。龚俊估计他是不想说,也没那么不识趣地继续问下去。

          “那你忍着点,我帮你处理一下伤口。”龚俊坐了下来,用手把张哲瀚的脸勾起来,仔细地看着,“下手这么狠。”龚俊用沾了酒精的棉签轻轻地擦着他脸上的伤口。

         “嘶......疼。”张哲瀚实在疼的忍不住叫出了声。

         “你还知道疼啊!不爱惜身体的人,啧。”龚俊皱了皱眉头,“你身上还有别的地方受伤吗?衣服脱了,我看看。哦,对了,把裤子也脱了。”

         “啊?”张哲瀚十分震惊地看着他,“为什么要脱裤子?”

         “你那条骨折的腿,难道没破皮吗?不用包扎吗?”龚俊白了他两眼。

         “那也不用脱裤子吧。”张哲瀚并不想在一个不认识的人面前脱个精光。

         “哟,你还害羞个什么劲儿,你有啥我没有的吗?”龚俊无奈地看着他,“还是你……”

        “脱,脱还不行吗?”张哲瀚的脸“唰”一下红了起来。

          张哲瀚别别扭扭地把裤子从腿上褪下来,一个不小心就碰到伤口,疼的龇牙咧嘴的。

 

 

 今天刚肝完还热乎着~

有喜欢的宝们能举个爪我看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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